天堂寨古民居主要代表为南河、八湾古民居,建筑方圆百亩,主要建筑三重四进,在古民居上房供奉清朝年间兴建初期的当家人头像。这里居住基本为黄氏家族,人口159余人,按老幼辈份和地位分配房间居住,过着共同劳作、平均消费的平均生活。相传这个大家庭在当时富甲几县。几经修复古民居主体建筑至今仍保持原始风貌,成为众游客向往的旅游目的地。政策已规定不准在该区域内任意拆建。
十月的天堂寨在秋色里,呈现出优美的画卷。远远地看,像是另一派大师的绝笔。从白马峰到古民居,一路上的山道弯弯,云淡风清,听尽溪水秋声。这美景,让久居阜阳的我,有着无比的赞美。仿佛这山,这水,这松,这云,就像是一个没有标点的隐喻。用唐诗里的“返景入深林”,或是“清泉石上流”之句子,最能让人感悟其中之味。
关于这座古民居,据说可以追溯到宋朝,在当时有一段民间传说。南宋末,程伦为抗元在多云山(天堂寨峰)初建天堂寨,到了后元末,僧人彭莹和布贩徐寿辉聚众反元,又重建天堂寨。这其间,或许有不少的故事,如若能深了解,里面一定有不少传奇的英雄故事。青砖灰瓦下的古民居,保留着明清时期村落格局原型,布局构筑精巧,空间层次富有韵律,水口庭院景色如画,仿佛是镶欠在大山之中的瑰宝。在历史的书卷里,有着精美的一页。在今天,去阅读这份古老,让人感到一种沧桑。
村前的塘,塘边的树,树下的草与花,在蓝天下安然地生长着。在秋天,树叶泛着油光般的微黄,也有浸染青绿的翠。虽说叫不出树的名字,想必也和古村的人一样,在岁月里静守着一个季节的轮回。在古民居-,山里的时光仿佛就是一把梳子,梳理着杂乱的岁月,让人心静。喜欢上这山,这水,也喜欢上这古民居,在树下听瀑声潺潺而下,就像是佛的禅语,洗着人内心的尘埃,又仿佛是一位老者在向人们诉说着这大别山的幽深与静谥之美,诉说着南河村落人的淳朴、善良,诉说着岁月无声里的远与近,诉说着纯真、质朴与坚韧的美。这是一幅活着的水墨山水画,又是一幅静止的工笔雕刻画。在画里,岁月已老,而景却依旧。用目光触摸村落的墙,瓦,亭,檐和水井、水缸,也许这朴素,能让人重拾一段岁月,重读一段时光,也让人仿佛是约见遗忘已久的世界,一如黑白电影的画面,让人的心,再次平静。
青石或灰砖的墙上,长着青苔,在目光之中给人一种岁月的静。木格子的雕窗上,刻着窗花,透着世俗的古色古香。也许是大别山的厚重与灵气,让古民居有着拙朴之美时,又略带有水的唯美。像是古卷的一首诗,像是邮票上的票花,又像是剪纸艺术里的线条。深秋中的古民居,在山水的悠远声里,写意着古老的情调。仿佛那年的月色,仿佛那年的灯火,仿佛那年的爱情,在世俗里变得如尘。回望,我们已经走的太远,太远了。
天堂寨古民居虽在中国古建筑中不算是最精美的,但它的古典,在大山之中,犹如一块碧玉。记载着山中岁月,记载着山里人的厚道与安详、与世无争的幸福生活。与城市里那些林立的高楼大厦相比,我更喜欢上民居的古香气。那在窗棂上的木刻,在柱廊或是亭檐上素淡的工笔写意,都是人寄寓的理想,追求美好的生活。在古民居生活的人,他们的祖先或许诗书达理,或许饱读经纶,或许知贤达慧、与世无争。隐居山里,做贤人乃是古人的一大明智。虽说英雄无作为,而修身养性则是他们所追求的另一种人生境界。我想,在世间经常感觉到自己有名气的人,来到山里,也会感觉到自己的渺小。与其在世上谈经论道,夸夸其谈,不如在山里走一走,在古民居住一宿。这样,才懂得世间,才读懂人生,才感知世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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